①臣以供养无主辞不赴命 ②臣具以表闻 ③猥以微贱,当侍东宫
④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 ⑤家叔以余贫苦,遂见用于小邑
⑥但以刘日薄西山 ⑦去以六月息者也
自伐者无功 伐:夸耀
其脆易泮 泮:同“判”,分离
今一朝而鬻技百金 鬻:卖
当察乱何自起 当:同“尝”,尝试
①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 ②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顷襄王 ③朝闻道,夕死可矣 ④我树之成而实五石 ⑤且夫天下非小弱也 ⑥反欲斗两主 ⑦剑斩虞常已 ⑧羝乳乃得归 ⑨却匈奴七百余里 ⑩武帝嘉其义
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人皆有不忍人之心》
①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论语·述而》)
②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为政》)
③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论语·学而》
④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论语·宪问》)
⑤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论语·先进》)
宛转
江流宛转绕芳甸 宛转娥眉马前死
徘徊
可怜楼上月徘徊 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
秦良玉,忠州人,嫁石硅宣抚使。为人饶胆智,善骑射,兼通词翰,仪度娴雅。而驭下严峻,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白杆兵,为远近所惮。泰昌时,征其兵援辽。良玉遣兄邦屏、弟民屏先以数千人往。天启元年,邦屏渡浑河战死,民屏突围出。良玉自统精卒三千赴之,所过秋毫无犯。诏加二品服 , 即予封诰。兵部尚书张鹤鸣奏:“浑河血战,首功数千,实石碓、酉阳二土司功。邦屏既殁,良玉身督精兵三千抵榆关。上急公家难,下复私门仇,气甚壮。宜录邦屏子,进民屏官。”乃赠邦屏都督佥事,锡世荫;民屏进都司佥书。已而奢崇明围成都急巡抚朱燮元檄良玉讨时诸土司皆贪贼赂逗遛不进独良玉鼓行而西收新都长驱抵成都贼遂解围去。崇祯七年,督师杨嗣昌尽驱贼入川。川抚邵捷春提弱卒二万守重庆,所倚唯良玉及张令二军。捷春使陆逊之按营垒,良玉语曰:“邵公移我自近,去所驻重庆仅三四十里,而遣令守黄泥洼,殊失地利。贼据山巅,铁骑建瓴下,张令必破。令破及我,我败尚能救重庆急乎?且督师以蜀为壑,无愚智知之。邵公不以此时争山夺险,令贼无敢即我,而坐以设防,此败道也。”逊之深然之。十月,张献忠连破官军,良玉偕令急扼之。会令为贼所殪,良玉趋救不克,转斗复败,所部三万人略尽。乃单骑见捷春,请曰:“事急矣,尽发吾卒,可得二万。我自廪其半,半饩之官,犹足办贼。”捷春见嗣昌与己左,而仓无见粮,谢其计不用。十七年春,献忠遂长驱犯夔州。良玉驰援,众寡不敌,溃。及全蜀尽陷,良玉慷慨语其众曰:“吾以一孱妇蒙国恩二十年,今不幸至此,其敢以余年事逆贼哉!”乃分兵守四境。贼遍招土司,独无敢至石硅者。后献忠死。良玉竟以寿终。
(节选自《明史·秦良玉传》))
①而驭下严峻,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
②良玉趋救不克,转斗复败,所部三万人略尽。
夫差既立为王,以伯嚭为太宰,习战射,三年,伐越,败越于夫湫。越王勾践乃以兵五千人栖于会稽山上,使大夫种厚币遗吴太宰嚭以请和,委国为臣妾,吴王将许之。伍子胥谏曰:“越王为人能辛苦,今王不灭,后必悔之。”吴王不听,用太宰嚭计,与越平。其后五年,吴王闻齐景公死而大臣争宠,新君弱,乃兴师北伐齐。子胥谏曰:“不可。勾践食不重味,吊死问疾,且能用人。此人不死,必为吴患。今越,腹心之疾,齐犹疥癣耳,而王不先越,乃务伐齐,不亦谬乎?”吴王不听,伐齐,大败齐师于艾陵。其后四年,吴将复北伐齐,越王勾践用子贡之谋,乃率其众以助吴,而重宝以献遗太宰嚭。太宰嚭既数受越赂,其爱信越殊甚,日夜为言于吴王,王信用嚭之计。伍子胥谏曰:“夫越,腹心之疾,今信其游辞伪诈而贪齐,破齐譬犹石田,无所用之。《盘庚》曰,‘有颠越不恭,劓殄灭之,俾无遗育,无使易种于兹邑’。是商所以兴也。愿王释齐而先越,不然,将悔之无及也已。”吴王不听,使子胥于齐,子胥谓其子曰:“吾谏王,王不我用,吾今见吴之灭矣,女与吴俱亡,无为也。”乃属其子于齐鲍氏,而归报吴王。太宰嚭既与子胥有隙,因谗曰:“子胥为人刚暴少恩其怨望猜贼为祸也深恨前日王欲伐齐子胥以为不可王卒伐之而有大功子胥计谋不用乃反怨望今王又复伐齐,子胥专愎强谏,沮毁用事,幸吴之败,以自胜其计谋耳。且臣使人微伺之,其使齐也,乃属其子于鲍氏。夫人臣内不得意,外交诸侯,自以先王谋臣,今不用,常怏怏。愿王蚤图之。”吴王曰:“微子之言,吾亦疑之。”
(节选自《说苑·正谏》,有删改)
①而王不先越,乃务伐齐,不亦谬乎?
②子胥专愎强谏,沮毁用事,幸吴之败,以自胜其计谋耳。
温造,字简舆。幼嗜学,不喜试吏,自负节概,少所降志,隐居王屋。寿州刺史张建封闻风致书币招延,造欣然谓所亲曰:“此可人也”。徙家从之。建封动静咨询,而不敢縻以职任。及建封授节彭门,造归下邳,有高天下之心。建封恐一旦失造,乃以兄女妻之。时李希烈方悖侵寇藩邻屡陷郡邑天下城镇恃兵者从而动摇多逐主帅自立留后邀求节钺德宗患之以范阳刘济方输忠款,但未能尽达朝廷倚赖之意,密诏建封选特达识略之士往喻之。建封乃强署造节度参谋,使于幽州。造与语未讫,济俯伏流涕曰:“济僻在遐裔,不知天子神圣,大臣忠荩。愿得率先诸侯,效以死节。”造还,建封以其名上闻,德宗奇之,欲用为谏官,以语泄事寝。长庆元年,授京兆府司录参军。奉使河朔称旨,迁殿中侍御史。既而幽州刘总请以所部九州听朝旨。穆宗选可使者,或荐造。乃拜起居舍人,赐绯鱼袋。造初至范阳,刘总具橐鞬郊迎。乃宣圣旨,示以祸福。总俯伏流汗,若兵加于颈矣。及造使还,总遂移家入觐 , 朝廷遂以张弘靖代之。俄而造为朗州刺史。在任开后乡渠九十七里,溉田二千顷,郡人获利,乃名为右史渠。造性刚褊,人或激触,不顾贵势,以气凌藉。朝廷有丧不以礼、配不以类者,悉劾之。封祁县开国子,赐金紫。(太和)五年,制改授河阳怀节度观察等使。造以河内膏腴,民户凋瘵,奏开浚怀州古秦渠枋口堰;役工四万,溉济源、河内、温、武陟四县田五千余顷。九年六月病卒,时年七十,赠右仆射。有文集八十卷。
(节选自《旧唐书·温造传》)
①幼嗜学,不喜试吏,自负节概,少所降志,隐居王屋。
②乃宣圣旨,示以祸福。总俯伏流汗,若兵加于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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