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第二个重大变化是交通。铁路在1848年时尚处于公认的幼年时期。不过,在英国、美国、比利时、法国和德国,铁路已经具有相当重要的实际意义了,交通的改良十分惊人。例如,奥地利帝国已在1830-1847年间,增加了3万英里以上的公路,其公路里程也因此扩充了二又三分之一倍。比利时在1830-1850年间,几乎将其公路网增加了一倍。美国一如既往在其交通事业方面比任何其他国家更为庞大,邮车道路网扩充至八倍以上,从1800年的2.1万英里,增加到1850年的17万英里。从1800年至19世纪40年代初期,西方世界的航运总吨位增加了一倍多,而且已有汽船往返于英、法两国之间,并定期航行于多瑙河上。
——摘编自艾瑞克・霍布斯邦《革命的年代1789—1848》
材料二 伴随着工业革命,人们越发崇尚理性的力量。然而忽视理性毫无所知的心灵因素,绝不是明智之举。如同局限于经济学家和物理学家限定范围内的思想家那般,诗人虽被远远地抛在后面,但他们不仅看得更深刻,而且有时看得更清楚。浪漫主义渴望过去那种人与自然的合一,而资产阶级世界却是一个极尽精明算计的自私社会。《共产主义宣言》的呼声也代表了整个浪漫主义。这样一个世界或许能使人富足或舒适——尽管事实已很明显,它也使其他人,更大多数人,处于挨饿和悲惨境地——但却也使人们的灵魂赤裸而孤单。
——整理自艾瑞克・霍布斯邦《革命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