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2020年疫情期间不少学生观看电子屏幕的时间增多,户外运动的时间减少,对视力产生影响。与2019年年底的数据相比,教育部于2020年6月份所做的调研显示,半年内,中小学生近率增加了11.7%,其中,小学生的近视率增加了15.2%。
【材料二】近视会带来许多害处。1.近视后容易视疲劳,尤其是近视后不及时矫正,常会出现头晕、头痛、注意力不集中等现象,影响学习,导致成绩下降;2.近视后佩戴眼镜不利于某些体育运动的开展,如足球、篮球、游泳等运动,不戴眼镜看不清,戴眼镜又不方便;3.佩戴眼镜,可能使鼻梁出现印痕,影响形象。近视后眼球逐渐凸出,之前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有可能变成“死鱼眼”,显得更加呆滞、不灵动;4.因为近视,会被一些理想的专业拒之门外。军校、公安、征兵和一些特殊的工作,对视力也有所要求……
【材料三】教育部体育卫生和艺术教育司司长王登峰表示,近视防控是中小学健康促进行动最集中、最敏感的一个。针对如何防控,王登峰提及三个方面:一要增加体育锻炼和户外活动;二要减轻不必要的课业负担;三要做好保障,包括改善照明条件、坚持眼保健操制度、掌握科学用眼的知识、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等。
①列数字 ②打比方 ③作比较 ④举例子
会“下蛋”的岩壁
《西游记》中,花果山下有一块仙石,忽有一日产下一块石卵,而后化为一只石猴,即为孙悟空,这个故事妇孺皆知。谁曾想,在我们的现实世界中,竟然真的有这样一座山,山上会不断地产下石卵,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座山产石卵还有一个固定的周期,村民说它每隔30年才会产下一次。果真有这神奇的事吗?
这座山位于中国贵州省的三都县,在一片长约20多米、高约6米的山崖上,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圆形或椭圆形石头,崖壁凹凸不平。这些石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落几颗,仿佛是慢慢发育成熟的“蛋”从山崖上生出来一样,大个儿的直径约30-50厘米,可以达到上百千克重,小个的只抵得上一只拳头,而且质地坚硬,外形酷似恐龙蛋,表面还有类似于树木年轮的圆形花纹。所以,当地的老百姓给这片会“下蛋”的山崖取名叫“产蛋崖”,而且他们认为这些圆蛋是吉祥的象征,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收藏几颗。
这些圆圆的石蛋究竟是什么东西呢?经考证,这里的地层属于三叠纪,而恐龙的出现大约是5000万年之后的事情了,所以这绝不可能是恐龙蛋。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这些石蛋形成于5亿年前的寒武纪,比恐龙时代可要早多了,山崖的崖壁是由泥岩构成的,而石蛋是由石灰岩构成的,二者的岩性明显不同。这就说明,它们之间只是一种“包裹”的关系,说白了,这些石蛋其实就是地质学中常说的“结核”。实际上,结核就是在沉积岩中形成的某种矿物质团块,通常是在周围的泥沙胶结形成岩石之前,它们已经先行变成了岩石。也就是说在它们沉积的过程中,海水中的某些矿物质围绕着贝売、鱼齿、珊瑚碎片等物质层层凝聚,最终形成了球状、卵状及各种不规则状,大小也不一样,小的直径为几厘米至数十厘米,最大的可达数米。历经千万年,海水中的沉积物不断下沉、压实,就形成了泥岩,其中就包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结核。如今,它们重见天日,就成了看似神秘的蛋。
(节选自《环球探索儿童百科》人民邮电出版社2017年版,有删改)
①激发阅读兴趣 ②表达作者情感 ③引出说明对象 ④引发读者思索
书里塞满记忆的标签
安妮・弗朗索瓦
我真的没有恋物癖,但就是舍不得在书页上折角,并且怎么都不愿意用书签。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翻开书本,随手沿书使劲压一压,不看了就倒扣着放。对于精装书,我只好放而远之,装太好就得轻拿轻放、小心翼翼。难怪书架上的精装本永远排得整整齐齐,一副从来没人拜读的样子。
清晨,在地铁里,我任由书本到哪一页,即使头一天晚上在半睡半醒之间已经读过了也不介意。忽然之间,神志清明了,我往后翻十页,翻过头了,再往前翻,终于找到了!这一折勝,地铁至少开过了十站。不管面前站着默不吭声的流浪汉,或是耳边响起乞讨者理直气的一句:“打搅您了,我失业了!”——我都无动于衷,或许漫不经心递给他们一些零钱,但目光绝对不会离开书本。又过了一会儿,节奏欢快的手风琴演奏起来,我有点不耐烦了,随身听里泄露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嘣嘣”声,也吵得我没法继续读书。我起身走向另一节车厢,却忘记刚才看到哪一页,又不得不重新在段落之间徘徊。哦!终于找到了!糟糕,我错过了新桥站!
沮丧归沮丧,我还是坚决不用书签,也不在书页上折角。
不用说,我同样抵触在书上写批注,但有时的确需要做个标记,我就用指甲在有错误的地方或者值得记取的文字下面画一道印子。在地铁里,当我拿起书本朝各个方向倾斜,或者像阅读官文那样用指端触页面,企图在厚厚的书页中找出那道指甲印时,邻座都用怀疑的眼神着我,就像碰见了一个疯子,我只好暂且作罢。晚上回到家,在卤素灯的强光照射之下,我终于发现了那道神出鬼没的痕迹,但此时我已是眉头紧蹙(cù):究竟为什么要这般近乎虔诚地拒绝,又无法抑制地恼怒?
我不在书上留下任何字迹——它们不知羞耻地出卖主人,玷污他的满腔热忱,暴露他的阅读习惯。相反,我喜欢那些一看令人错愕不解的发现,如一圈墨汁般乌黑的咖啡渍,让书页变得透明的油渍。我喜欢有些沙粒落在书里,把书撑得格外丰满。我喜欢打开书本时,三片花瓣或一朵不知名的野花辗转飘落下来。它们唤醒了记忆深处的某个地点、气味、季节或者某个人,远远胜过任何注解。
在页边空白处做笔记?坚决反对。但要是一时找不到纸,我会心安理得地翻开最后一页,在上面描画公车里一位妇人的像,或者趿(tā)拉着凉鞋的我的脚。我也曾蜷缩在楼阁的沙发里,一边啜泣,一边在那一页上写满痛斥弗朗索瓦的文字。
虽然厌恶书签,我的书里却塞满了各种项碎玩意儿,比如旧时的信簧、购物清单……它们总是伺机透露一些已被忘的秘密。把它们从接挤挤的书页里解救出来,这些来自时间深处的不速之客会泄露关于某一天的回忆。往昔短暂地复活了。这感觉奇妙而强烈,丝毫不亚于一眼见某个作家或朋友多年前在书上亲笔题赠的句子。
书有两个生命,它们讲述自己的故事,也见证了我的生活。
(选自《读书年代:带上所有的书回巴黎》,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