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 1898年光绪帝在京师大学堂的演讲(节选)
在朕看来,平常大家学习程朱理学,学到的无非是,存天理,灭人欲。可是翻翻我们的历史,
历朝历代,靠圣人之学,仁义道德当真就能够治国平天下了?满口仁义道德是无法挽救一个国
家的危亡的,你们想想,你们所学的四书五经、你们苦苦研习的八股文,能够抵抗洋人的坚船利炮吗?能够改变贪腐横行,土地兼并,流民千里,国家积弊丛生的局面吗?
重名节而轻实务,这里面隐藏着的其实就是虚伪和虚弱……世间没有一成不变的道理,天下事穷则变,变则通。
今日的世势,乃是三千年未有之危局,因循守旧,固步自封,只会让我们这个国家越来越落后,越来越衰弱。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所以朕今日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朕为什么坚持要开办这个京师大学堂,就是希望在座诸君,能够破除我们心中之贼,以国家强盛为己任,不骄狂,不自卑,正视现实,发愤图强。
材料
分别提取图1、图2、图3的根据地分布信息,并据此说明与其相对应的历史时期。
材料一:洋务派在各类新式学堂设置科学课程的同时,也并未忽视“中学”课程。而与科学课程的设置相比,“中学”课程的设置更正规,更完备。《西学》中曾说:洋务学堂“要亦不过只学语言文字,若夫天文,舆地,算术,化学只不过初习皮毛而矣”。新式学堂从一开始就受到招生的困扰,“世家子弟皆不屑就,恒招募宴人(穷人)子,下及舆台贱役之子弟,入充学生”;而且,即便进入新式学堂中学习,学生仍孜孜于四书五经以便猎取科举功名,对近代科学知识并不十分感兴趣。洋务派创办的学校都属于中等专业学校性质,竟没有一所普通的小学和中学,这体现了洋务派急功近利的办学方针。
——摘编自王冬凌《中国近代科学教育的产生及主要特征》
材料二:“科学家”(scientist)这一英文单词是由剑桥学者威廉·惠威尔于1834年所创造的,后来它专指某一类专家和职业。这一名词的诞生也从侧面表明了19世纪科学的巨变。19世纪下半叶,基于自然的基本物理学法则的知识基本形成。许多科学家、神学家之间开始形成彼此相对分离的关系,产生了一种在和平共处的环境中各自追求目标的崭新的热情,柏拉图“一切真正的问题都有一个而且只有一个真正的答案”的理想开始受到质疑。19世纪末,物理学的发展推动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在20世纪初最终形成,这使得科学界承认,对于实在的理论的表述是一项远比从前辈们那里继承要复杂得多的事业。关于占统治地位的世界之决定论的机械观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变化着的不确定的世界,这使人们的信心不断增强,激励着科学家持续不断地去探索,这种探索又为科学教育发展不断注入新的活力。
——摘编自新乔、赵晓宁等《近代科学教育的兴起与发展》